[嘀嗒——嘀嗒——]
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三点钟，少年被秒针走过的声音吵得不能入眠。
无论是闭上眼睛，还是睁开眼睛，叶笙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几小时前，在咖啡店门前发生的事情，只要想起任何与王雅婷相关的东西，便会胸口发热，心跳加速。
少年掀开棉被，走到门边，打开房间的电灯开关，找到手机，拨打苹果的电话号码。
“喂，你是谁啊？”苹果回答的语气极其不耐烦。
“苹果，你总算接电话了，我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。”
“你不看一下现在几点钟，差不多凌晨四点，还让不让人睡觉？”
“对不起，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“等上学再说不行吗？”
“我现在好乱，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”
“什么和什么嘛？说清楚点。”
“我，我，我觉得……”
“你觉得什么了？”
“我好像喜欢王雅婷。”
“什么？再说一次！”
“我应该喜欢上她了，王雅婷。”
他的话让苹果从半清醒的状态彻底醒过来。
“开玩笑吧？你才喜欢大姐头多久，这么快就移情别恋。”
“我说的是好像。”叶笙说好像二字的时候，声音特别大。
“感情可没有好像这种说法，喜欢就是喜欢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你不要告诉我，你两个都喜欢。”
“糟了，被你这么一说……”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剩下的明天去到学校再说。”
“嗯。”
“拜拜。”
“拜拜。”
挂到电话后，少年依旧睁着眼睛，在床上辗转反侧，始终无法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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